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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荣格人生路:一位心理分析师的生命叙说【Thomas B. Kirsch】 (我的荣格人生路) (我的荣格人生路:一位心理分析师的生命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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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荣格人生路:一位心理分析师的生命叙说【Thomas B. Kirsch】 (我的荣格人生路) (我的荣格人生路:一位心理分析师的生命叙说)

内容简介

本书作者克许是着名犹太裔荣格心理分析师。他的父母是第一代荣格分析师,为了躲避纳粹迫害而逃离德国,最后在美国洛杉矶落脚,推广分析心理学。

在克许成长过程中,荣格扮演着重要角色。他从小对分析心理学耳濡目染,并结识来自世界各地的分析心理学重要人物,还曾受到荣格的亲自分析。日后克许继承父母衣钵,成为优秀的荣格学派分析师。他年纪轻轻就担任金山荣格研究院主席、国际分析心理学协会副主席、主席等重要职位,见证了世界各地对分析心理学的学习热忱。

本书是克许的自传。从本书中,我们得以对分析心理学的发展史有更多认识,从中读到许多历史第一手资料,同时也能从作者所反思的造神心理经验、圣徒使命及理想化投射中看见自己的影子。此外,身为分析师的作者在这本回忆录中亲身示范分析心理取向的生命故事叙说,颇具荣格派的风格。若人生剧场只谈丰功伟业,便让人觉得飘渺不实;但当他诚实地披露了人生故事中的嫉妒、羞愧、防卫、投射,这故事就脚踏实地了。本书可说是作者为分析心理取向的生命故事叙说的一次最佳示范。

“我人生的主轴是关系,借由我个人的荣格派经验,形塑了我人生中最深刻也最重要的关系。” ——汤玛士・克许

“《我的荣人生路》一书提供深入了解荣格心理学世界的极佳视角。克许医师的双亲皆是荣格分析师,而我们也找不到比克许医师更投入于荣格派思想及历史的人,从最近才刚出版的克许父亲与卡尔.荣格长年的书信集可窥见一斑。此书将会让所有心理学家皆感到兴致盎然。”——欧文.亚隆

隆重推荐:

欧文.亚隆(Irvin Yalom,美国当代精神医学大师)
吕旭亚(咨商心理师、荣格心理分析师)
洪素珍(国立台北教育大学心理与咨商学系副教授)
赖佩霞(魅丽杂志发行人、作家)

作者介绍

汤玛士‧克许 Thomas B. Kirsch

1976至1978年间担任旧金山市荣格研究院主席,随后,担任国际分析心理学协会副主席(1977-1987)及主席(1989-1995)一职,长达十八年。

汤玛士‧克许博士的父母亲皆为第一代荣格分析师,参与了二次大战前柏林、巴勒斯坦、伦敦以及战后洛杉矶等地荣格研究院的创立。因家学渊源,促使克许以第二代荣格分析师为职志,日后并成为国际荣格社群的领袖级人物。

克许博士目前在加州自行开业,并于斯坦福大学医学院精神医学系授课。着有《荣格学派的历史》、《给追求灵魂的现代人:汤玛士.克许谈荣格分析心理学》(皆由心灵工坊出版)。

审阅者简介

王浩威

高雄医学院医学系毕业,曾任台大医院、和信医院及花莲慈济医院精神部主治医师;《岛屿边缘》、《医望》杂志总编辑;目前为专任心理治疗师、台大医院精神部兼任主治医师、台湾心理治疗协会理事长、华人心理治疗研究发展基金会首席执行官、心灵工作室负责人以及心灵工坊文化公司发行人。

译者简介

徐碧贞(Pi-Chen Hsu)

咨商心理师。曾任高中辅导教师,目前为加州整体学院( California Institute of Integral Studies, CIIS)博士候选人、于圣荷西市美亚社区促进会(Asian Americans for Community Involvement, AACI)担任实习心理师,同时也于国际分析心理学会(IAAP)及美国沙游治疗师学会(SAT)接受荣格分析师训练及沙游治疗师训练。研究兴趣聚焦于人际取向心理治疗、儿童与成人依附理论、象征与文化情结等主题。

目录

【审阅序】  不只是一个人的回忆录   王浩威
【中文版自序】凝视巨大光环下的阴影
引言
第一章:早年起步
第二章:洛城成长
第三章:重返欧洲
第四章:医学院与实习:入无主之地
第五章:精神科住院医师与国家心理卫生中心
第六章:荣格分析师训练
第七章:私人执业肇始
第八章:国际分析心理学会之早年渊源
第九章:一九八九至一九九二年国际分析心理学会主席首任任期
第十章:一九九二至一九九五年国际分析心理学会主席连任任期
第十一章:一九九五至二○○三年国际分析心理学会主席后时期
第十二章:荣格派
第十三章:史学会议
第十四章:拓展新页
第十五章:《红书》
第十六章:成年后与双亲的关系
第十七章:结语
附录一:乔瑟夫‧韩德森医师
附录二:詹姆斯‧希尔曼博士
附录三:阿道夫‧古根别尔—克雷格医师
附录四:乔瑟夫‧惠尔赖特医师
附录五:C. A. 梅尔医师
附录六:约翰‧威尔‧派瑞医师

摘录

汤姆士.克许(Thomas Kirsch)是我自己在分析心理学和心理治疗专业上的老师。如今将要八十岁的他,是一九三六年旅程途中出生在英国。当时父母正从柏林逃离希特勒的政权,还不知道要走向哪里。去年他出了一本回忆录,如今中文版要出版了,我先拿到了翻译稿子,十分引人入胜的内容让我迅速地读完。阖上书稿的同时,确实有许多的感慨。

尽管荣格的着作在六○年代就大量地翻译引进台湾,但荣格学派的心理治疗或心理分析一直都迟迟未见任何的发生。八○年代开始有人讲述荣格的心理学,而超个人心理学也在辅仁大学等学校陆续开课,但真正的荣格心理治疗恐怕是要等到沙游治疗学会的创办人梁信惠教授回到台湾,以及广州的申荷永教授第一次来台湾讲课,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正如克许在他的回忆录所说的,他是二○○六年因为申荷永的介绍,而遇到张明正和陈怡蓁夫妻,才开始和台湾结下深刻的缘分。关于这件事,我刚好也参与了前半部。

那一年刚好是管理学大师彼得‧圣吉(Peter M. Senge)到中国访问,与一位颇为知名的中国传统文化大师做了一场对话。陪彼得.圣吉前去的张明正,对这一场对话并不觉得满意,总觉得这位中华文化大师并没办法理解彼得的问题。他于是问我:有谁能够用西方心理学的语言讲中国文化呢?我立刻想到了申荷永,于是和张明正约好,在洛杉矶见面。在介绍他们认识以后,立刻就回台湾。而在旧金山训练成为荣格分析师的申荷永,有事要北上去探访他的老师约翰.毕比(John Beebe),也就是《品德深度心理学》(Integrity in Depth,心灵工坊出版)的作者。就这样才有了这一本书当中所写的,作者克许如何和张明正见面的过程。

张明正夫妇赞助了克许,有关他的父亲和荣格两人之间通讯的整理和研究编辑;而克许也投桃报李,答应来台湾讲学。

这时候的克许,已经担任过国际荣格学会的主席,拜访过许多像台湾一样还没真正发展荣格心理学的地区。于是,当他们夫妻来到台湾,其实并没有带有太多的想像。然而一场接触下来以后,他一再告诉身为主要接待者之一的我:台湾心理工作人员的灵性是相当高的,怎么过去和国际荣格学会没有任何的接触呢?并且一再地告诉我们,目前国际荣格学会对台湾这一类国家的情形有设定一些扶植办法。这些办法原本是针对苏联瓦解以后的东欧国家所设定的,但当然也适用于东欧之外的地区。

克许回到美国以后,一再提醒台湾的朋友们一定要和国际荣格学会联络。因为他热情和真诚的协助,因此才有了台湾加入了国际荣格学会而成为发展小组(Developing Group)之一的进展,而他自己也主动向国际协会要求担任台湾的联络人(liaison)。所谓的liaison,其实是翻译成导师更为适合。台湾荣格发展小组后来的发展,许多都是因为克许而有了接触。其中包括不下二、三十位荣格分析师来台湾讲课或进行分析训练的安排,也包括二○一三年一场在台北国家图书馆举行的《荣格与亚洲》国际会议。

依荣格理论的讲法,一切事情的发生都不只是巧合,而是冥冥中的共时性(synchronicity)。许多的相遇,出现在不同的人之间,在恰好的时刻,于是形成了现在的台湾如此轰轰烈烈的荣格心理学发展。

然而面对有如老师一般的克许,在受到他这么许多的协助和引导之余,我自己当然更好奇他又是怎么面对自己了。

一个人要怎么样写自己的回忆录呢,特别是涉及到他的内心世界?他的父母都是荣格分析师,父亲还是荣格的好朋友;甚至他自己可能是现今世界里剩下的唯一曾经被荣格分析过的人,而长大也成了家族第二代的分析师,还担任过国际荣格学会的会长。这是我在读这本回忆录的时候,最关注的一件事情了。

他写了许多跟父母亲的关系,包括高中的时候父亲曾经有过的一次外遇。当时的他其实是懵懵懂懂的,也没有感觉到母亲有特别的情绪起伏。虽然在写回忆录的这个年纪,对父亲已经没有太多的憎恨了;但他其实很明白,直到今天,和父亲同样是荣格分析师的他,从来不去碰自己父亲在这一领域所擅长的主题。

同样也是由个案而成为荣格分析师的母亲,从小就是跟他感情特别浓厚。从有记忆以来,妈妈就为他分析每一个他分享的梦,甚至到了他第一次结婚后。小时候他和母亲的关系是这么的亲密;然而以现在的年纪去回顾,他却很清楚这样的亲密反而阻挡了他的男性发展,甚至是影响了他和女性的关系。因为是这样,在结束第一次婚姻以后,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在说不出为什么的情况下,他和母亲几乎不再联络。

去年,德国政府为他的父亲立纪念牌,就在当年流亡前在柏林的诊所旧址。当时他的身体很不好,癌症化疗的副作用还没完全康复,而退化的背脊又不适合长坐。但他还是抱病从旧金山飞到欧洲了。今年年初我从一位美国分析师的口中才知道:原来在揭牌的仪式时,他果真病倒了,还住进柏林当地医院许久,差一点就回不来美国西岸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危险,他最初还是决定去了。我想,对他来说,这趟旅程虽然几乎赔上了命,恐怕也是这些年来,他透过许多作为,包括整理出版他父亲和荣格的通讯,来作为自己和去世多年的父亲之间的和解吧。

父母亲对孩子的影响,其实都是永远超出我们所能够想像的。

客观说起来,我的老师克许所出生和成长的家庭还是相当的完整,功能也十分足够,父母的亲职角色是在一般人的水平之上的。但对青少年所发生的创伤所进行的修补,他却是在将近八十岁的年纪都还在继续进行着。

也许有人会说:这一切有什么重要吗?如果我忘记它不就得了?

的确,遗忘是最简单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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